10月 01, 2005

性幻想

我的四肢無力,已經無法再工作了,躺到床上卻怎樣也無法入睡。我決定好好來一場性幻想,打發這無聊的時間。

虛擬的情人躺在我的右側,被我從後方輕輕抱住,我們交談著。我編造了一長串的對話,試著讓接下來要發生的動作場面合理一些。另一方面,對話時間久一點也比較能打發失眠的時間。虛擬各種劇情是我的興趣,對於這前戲的前戲,我樂在其中。

劇情進行到某個橋段,她轉過身面向我,但我看不到她的臉。事實上,是我沒有為我虛擬的情人安上一張臉。她是個未知的形象,是在虛無的性幻想中真正的虛無。而我這麼做的理由很充分:首先,我的想像力並不足以創造出一張從未見過的臉。而幻想認識的女孩子,會讓我有罪惡感而非常不自在(實在無法想像她照這劇本演出的樣子)。若是想像身邊的這張臉來自於一個我看過但不認識的女孩,又顯得太過不切實際而滑稽可笑(實在無法想像她照這劇本演出的樣子)。

幻想著一個不知道長相的女孩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,只要將場景設在一個完全黑暗的房間就可以了,這從物理學的觀點來看是說得通的。這樣的安排也發生在文學作品裡,想想神話中愛神邱比特(Cupid)愛上了賽姬(Psyche)的故事。他祕密的娶了她,但只在黑夜陪伴她,也不讓她知道他的真實身分。至少在某天賽姬愚蠢的點亮油燈之前,他們也愉快的渡過了好一些夜晚。最後,我想起了卡薩諾瓦(Giacomo Casanova)的名言:「熄了燈,所有女人都一樣。」這傢伙是西方歷史中最著名的登徒子,他說的應該沒錯。

我(獨自一人)躺在床上想著以上幾點,解決了對未知形象的情人進行幻想的技術性問題。但下一個問題出現了:為什麼我以前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?

這個問題很好回答:因為我現在是單身。以往性幻想時(如果有必要),女朋友可愛的容貌結合了我對她行為模式的了解,理所當然的進入我的腦海中。而現在我獨自一人,再幻想著她會造成許多無可避免的矛盾和痛苦。現在我獨自一人,我需要新的遊戲規則。

把腦中各個關於性幻想的聯想整理完畢,我試著回到剛才幻想的劇情(連前戲都還沒開始呢)。而這時天色已漸漸的亮了,我也感覺到了難得的睡意。

「看來今天這場戲無法演到動作場面了。」我慢慢的失去意識。「下次還是別花那麼多時間在對話上吧。」

2 則留言:

匿名 提到...

今天會寫動作版嗎

謝熊爸 提到...

我不是那塊料,這種事交給別人吧。